“张组长，下次我会注意的。”小暖没有一句反驳，态度好得让张芸无话可说。
张芸以为林小暖是怕了自己，轻哼一声：“在这杵着干嘛，当自己是模特啊，还不赶快出去，死皮肉眼的，别耽误我们开会。”
一行人哄笑起来，肖天宇是似笑非笑。
他那意思是两边都不想得罪，跟着笑吧，怕小暖看出来。
不跟着大家笑吧，怕得罪张芸，怕大家孤立他，毕竟张芸的职位比他高，而且这个小团体里都是张芸的人。
笑吧……
小暖并不在意这些，人都是审时度势、趋利避害的，她理解肖天宇，也理解这些哈哈大笑的人。
想开了，看开了，对于那些人的耻笑，她也并不觉得难受了。
她走出办公室，转身关门的时候，不经意瞧了眼张芸正在讲解的那幅获奖作品，只觉得有些眼熟，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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